一如往常平靜的一天,走在台北大街,手上拿著鐘愛的LS,轉過一條街
走過兩條巷,走進一間陰暗的PUB,小小的招牌,黑色的底鮮紅的BLEACH
。走向吧台要了一杯tequila,抽著煙思考著該用什麼酒來滿足腹中酒蟲,
看著MENU,點了VODKA純飲,敲了三下吧台,付了款,拿了找了的錢與工
作內容走出店門。

打開牛皮紙袋,一張平庸的人的照片,對了對頭款數目。這次的工作太過
簡單,抹殺知道公司黑幕的中階主管,了解目標後開始擬定計畫。

某個正常上班時間,目標從家裡出發,開著私家車,站在天台以望遠鏡監
視,該是工作的時候了。穿著一般上班族的西裝,拿著公事包,慢慢開著
車到了公司,時間正好無誤。到了公司停車場,在主管旁邊的車位停了車
,跟主管打了聲招呼。

對著剛打開車門的中年人,往腦門開了一槍,沒有痛苦,沒有呼喊,安詳
得變成一具不會說話的屍體。而公司消失了一位新進員工。

過了幾天,新聞上不起眼的標題寫著中階主管虧空公款因而畏罪跳樓自殺
。而我開車經過一戶中上住宅,靈堂、哭泣的女人與小孩,走進這戶人家
,包了奠儀簽了名,上了香走出。每當點收奠儀,總是會有一個數目大得
出奇的白包和一個不知名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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